这是夫妻间最常见的吻法,轻曼而转瞬即逝,远没有与情人来得热情如火。她会接吻,但只是碰了碰他的嘴唇,像是轻挥掸子驱赶什么那样。
这个吻漫不经心,包含了他对自己一生的评价:一场浪漫的幻灭,一场漫长而迷人的自杀。
他也俯身与她吻别。
“谢谢,这几天记得收信,别给陌生人开门,小姑娘。”
克利切推开门,让阳光照进来,她抬手掩住眼睛。他们离开了布莱克老宅。
那是段可堪为“黑夜孤寂,白昼如焚”的时光。
她深夜回家,带着几片秋叶。家里只有克利切。它擦拭着一只金色的挂坠盒,抖得厉害。在有力的摩擦下,挂坠盒上甚至连一粒灰尘也没落下——魔法冻结了这个挂坠盒,彻彻底底。
凯瑟琳感到好奇:“克利切,这是哪里来的?”
她只是随口一问,克利切却爆发出一阵嘶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