哑婆婆再回来时,见姜芙仍保持着那个怪异的姿势,还以为她是吓的,轻轻扯了她的衣袖,比划着告诉她人都已经走远了。
姜芙这才敢将身子从门板上挺起,因杵得久了,额头上留了一张红印子,看起来倒略显滑稽。
微微侧了步子,铺面前人头攒动,北境军果真早已没了人影,朝着皇城方向去了,方才日光下那抹耀眼的身影似也从未存在过一般。
她甚至开始恍惚起来,方才是不是自己看错了。
微平了心绪,她才试试量量的从门中迈出来,耳畔仍旧听不到旁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什么,她只是心神难定。
若说她怕崔枕安吗,也是怕的,当初他走前一掌将自己敲晕,仅此一招不光是怕,更多的是怨恨。
这样白眼狼似的一个人,根本受不得旁人半点真心的人,谁知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