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尤里娜放心地在室内环顾一周,给她说起她去年刚过来时,被街上一个流浪汉吓哭的事:“真的,那个人简直像疯了一样,我就好奇看了他一眼,结果他边骂边跟了我好一段路,骂到脖子都亢奋得发红,简直怀疑他是吸得嗨上头,精神恍惚了。”
当时她绘声绘色说着这一段的时候,夏思树正解了身上的那条浴巾,在昏淡的午后光线中,拿过搭在一旁的内衣,准备给自己换上。
“你在听吗,宝贝?”尤里娜撑着下巴,眨着眼问她。
夏思树“嗯”了一声,随口回:“我只是在想,这样看的话,澳洲的流浪汉应该还算礼貌。”
尤里娜不怎么相信地皱了下鼻子:“应该是你还没见到。”
这套公寓不大,布局算是一室一厅,夏思树带过来的行李箱还没来得及收拾,就摊开在岛台的另一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