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嘉帝冷笑一声:“亲姑姑?你说出这话就不心虚么?”
“心虚?堂堂长公主哪知?道什么是心虚呢。”赵时昨抬脚跨过门槛进来,径直越过了站在?那里的赵婕亭,她找了把椅子坐下,这才嘲讽的看?过去,“赵靖荣怎么没来?怎么叫你进宫犯蠢来了。”
她这话说的非常不客气,甚至一点?都没有掩藏自己?对赵婕亭的嫌弃。
赵婕亭气的半死,站都站不住,却?还是要?红着眼眶道:“靖荣身体不好,他好歹也是你表兄,你不关心也就罢了,还说这样的风凉话,你——要?是你们父皇还在?,哪容得你们如此放肆!”
“可他死了。”赵时昨道,一手支着下巴,好整以暇看?着她,脸上甚至带着些笑意,“本宫亲手了结的他,刀子捅进他的心口,绞烂了他的心,他已经?死的不能再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