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有一个箱子。里面装了一个人,我没有打开,也没有问,她是真情——”
所有动作都停止,我的声线嘶哑,语气低沉,忽如其来的情绪将我铸造得如同阴沉沉的巫婆。
很久之后,我复又开口。
“还是假意。”
她不笑了。
明明我们都很清楚对方是什么意思,可我偏偏要像个神经病,将全世界都心照不宣的东西一把掀翻。
这声矫情到顶的质问和道德绑架没什么区别。
我知道,我应该要知道,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。
是我在湖边没有松开她的手,是我夜半三更还要接她的电话,是我自愿上她的车,是我强吻她我协迫她。惊涛骇浪中骚情难耐的是我,风雨停歇后倒打一耙的也是我。
萧鸰大概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,她一定没经历过点一把火还要负责的事情。
我瞬间从一个灵魂伴侣变身成一贴狗皮膏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