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过程中,会有很多旧识离开,但你俩依旧永存,是以沧海桑田的更替,都不孤独。”
老翁看得见,楼望和顾舟的命数相连,是以顾舟那遥遥无期的寿命,也分了楼望一半。
他的语气听起来太稀疏平常,再加师尊旧识的身份,楼望忍不住问他:“师尊之前的生活是怎样的?”
老翁笑看他一眼,揶揄道:“你心里不门清吗?独自偷着乐吧。不过确实,你是顾舟那么久的岁月里,唯一的特例。”
老翁的话简直说到楼望心坎上了,他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,先前在河底时的悲凉,在听见“特例”二字时,顿时烟消云散。他弯了弯眼睛,思念越发浓烈。
楼望问老翁的名字,老翁捻着胡子,笑眯眯道:“好久都没人喊过我名儿了,我都忘了。不过我记得,我是西州的。”
楼望说他也有个好友,是西州佛子,只不过性格比较跳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