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孟斯故的心咯噔一下,同样没有好受到哪里去,他嗓音干哑地道歉,“对不起。”
严竞面沉如水,“原因。”
还能因为什么。
孟斯故垂下眼,觉得眼睛疼得要死,难说是因为发烧还是此刻的事情,
日夜身处与初夜环境相似的旅馆,面对着与k.e相同的脸庞,纵使清楚身旁不是k.e,他也根本做不到放弃在严竞身上寻找熟悉的身影。自从搬离严竞联邦的隔壁住所,脱敏练习正式开始,或许时至今日纵着自己与严竞亲密,一次接一次地自欺,也是荒唐可笑的疗程之一。
“我知道你不是他,”孟斯故说,“刚才脑子有点儿乱,听错了,也看错了。”
严竞掐起他的下巴,逼迫他看向自己,声音抬高了些,“你觉得我说的那些也是你幻听?是不是在你孟斯故心里,那两个字只有他才可能跟你说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