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糊涂了的夏仰突然又冒出一句:“如果钱还给你,你是不是就能去找别人了?”
“夏仰。”他垂眸警告地看着她,嗓音低冷,“你在我这儿犯病呢?”
夏仰不知所谓地笑了下。
有些傻气,晕乎乎地又闭眼睡过去了。
她可不就是在生病嘛,不然白天不至于因为人不舒服就一直在咄咄逼人,这会儿也不会蠢到就快要讲出心里话。
一个晚上都只能物理降温,成效当然不太好。
中途,庄婧给她打来了电话问她今晚还回不回宿舍,那会儿段宵正在给她泡澡。
他咬着根烟坐在浴缸边,烟雾在薄唇边溜了一圈,囫囵道:“不回,生病了。我是她家里人。”
“……”
那头的庄婧顿了下,想起大一那年也有好几次都听见这道男声,居然一直没有反应过来,从来没有把夏仰和段宵联系在一起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