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看着许礼霞得胜将军一样离开,孙未举是一肚子闷气,却也没法多说些啥,只是点了根烟,大口大口地吸着。
“孙叔,你不会生气吧?”张本民笑道,“那可犯不着哦,她许礼霞是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?要是跟她一般见识,那只能说你是自找难看。”
“嗯。”孙未举连连点头,“还真是这么个道理,俺气啥啊,没啥好气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张本民赶紧转移话题,“唉,孙叔,这个点了,你咋到这儿来的?”
“不是你婶儿让俺来的嘛,说看到你在河边想想以前的事,怕你想不开。”
“哦,俺在这儿是想以前的事,不过也还有别的事。”张本民觉得也该把钓老鳖的事漏点风声出来,没准碰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把郑成喜的赃款拿出来用用,也好有个说法,钱来得明白啊,是钓老鳖换的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