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手都包上纱布还能看出来肿老高。
他苦口婆心劝,“何必呢兄弟,你又不是故意的,要赖还得是安睿那孙子,跟这儿自虐孟芙又看不见,再把人吓着,克制克制,冤有头债有主,有什么火气咱对着安睿撒。”
段弋脸色冷沉,经过刚才那一遭,这会儿被疼意激*的清醒了点儿,躁郁的情绪有所减退,只眼睛还一眨不眨地盯着病房门,孟芙一刻没能好好走出来,他的心就跟着饱受煎熬一刻也原谅不了自己。
恍惚间好像又回到小时候,他被妈妈关在阁楼里,漆黑的房间像怪物的深渊巨口,他怕的哭喊却无人回应,等到被人发现放出来时,看到的只有一个脸色苍白脆弱,双眸紧闭躺在血泊中的妈妈。
段弋眸色被浓郁至极的哀伤掩盖,没人知道刚刚抱着孟芙来医务室时,他有多怕她会像妈妈一样消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