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蒋俞白刚二十岁出头,虽褪去了稚气,但和成熟还相差甚远,遇到和他一样能玩能闹的陶竹,俩人一拍即合,以至于他是一点种地的艰苦没体验到,也就是前期不习惯,后来熟了以后他在果园里玩的比在国外玩的还疯,人都黑了两个色号。
那个枝繁叶茂的盛夏,他在山谷,在林间,在养殖场,一口一个小桃儿。
而她高兴的时候叫他俞白哥哥,不高兴的时候向来喊死鱼肚白。
现在距离那时候,才过去三年,可他的变化太大了,大到再听到他叫她名字,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。
他不能再被叫成“大孩子”了,而是完完全全需要称之为“大人”。
面对这样的他,陶竹叫不出来“哥哥”这样的叠词。
这样的原因说出口显得矫情,因此,对于蒋俞白的问题,陶竹只是回答:“小孩子才叫哥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