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,昭宁立刻就觉得这想法愚蠢无比。
而跪着的盛重元见到君上亲至,忐忑得心中砰砰直跳。他镇国公府虽是贵太妃的本家,可贵太妃也不过只是个太妃,只是因君上感念其恩德,当做太后尊崇于她,实则毫无权势。可是君上,却是真正手握生死之人,天下间唯有深宫中的太上皇,还能与君上相敌。父亲镇国公在君上眼里,也不过是个听话的奴仆,而他现在还连奴仆都算不得!平日君上极少与他说话,但是今日,他却叫了他的名字,直接问了他问题。
他手发抖地奉上方才宋观发现的纸条道:“回禀君上,此女方才在湖边时,有人传字条给她,此后,我们在此女身上发现了这张纸条,因此微臣怀疑她与逆贼有关。为保君上安全,微臣才想将她投入台狱仔细讯问,问清楚究竟是谁传了字条给她,她的同党又是——”
他还没说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