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常予盛莞尔一笑,额头和嘴角上的伤仿佛战损后的勋章,莫名增添一股英气。
“能走?”
“嘶——痛痛痛!”
常予盛看了眼鼻青脸肿的舒易,搀扶他胳膊搭在肩上时故意使了使劲儿,“你小子,晚点再收拾你。”
“大哥,你轻点使!” 舒易疼得生理性眼泪都出来了,“我现在是伤患啊伤患!”
“喂,你看我一眼。”
舒易龇牙咧嘴地抬眼,只见男人一张帅气的脸上多了几道血痕。
“我算不算伤患?”
舒易心虚地低下头,闷声开口:“对不起,是我连累你了。”
“先别急着道歉,这笔帐还有得算。” 常予盛淡淡道。
舒易一噎,但也知道是自己惹的麻烦,于是心甘情愿地闭上嘴。
常予盛才扶着崴脚的舒易没走出几步路,就遇到了一位不合时宜出现的人。
至少是现在这个落魄样子的时候,他不想让眼前的人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