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烬卸了甲胄,放在桌子上,坐在床头将人抱在怀里。
虞幼文还有些迷糊,沉浸在极乐的余韵里,他枕在林烬的腿上:“你好臭,去洗。”
林烬昼夜疾行赶过来,身上都是汗味,可他不想走,这人分明是想支开他。
他摸着虞幼文湿透的衣衫:“别嫌我,你也好不到哪去。”
“香的,”虞幼文仰着脑袋,眸光朦胧地笑着说,“不信你闻。”
林烬在他颈间嗅了嗅:“还真是香的,”他要检查伤口,逗着虞幼文,用手指拨弄他衣带,“想看,脱不?”
虞幼文懂他,揪着这人耳朵,拽到自己嘴边。
在若即若离的轻吻中说:“亲尽兴了,才给看。”
这热气全呼在耳中,还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香。
林烬喜欢他蹭,把人抬近了些:“受不了你,别撩我。”
虞幼文哼了一声,拥着锦褥滚到床里,张了口轻缓喘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