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真的不擅长安慰别人,尤其是这样娇嫩的小女儿,好像说话大声些都会将她震飞出去。
手指从艾玛的头顶拂过,顺着发丝,滑到发尾,落在艾玛的后背,循环往复,嘴里轻哄着:“没事了。”
再干巴巴地说一句:“别害怕。”
手指不可避免地接触到艾玛光裸的肌肤,确实嫩滑得如同豆腐一般,要小心翼翼地安抚,免得粗糙的手在那身白嫩的皮肤上留下划痕。
可是再如何小心,握了一辈子武器的手遍布着厚厚的茧子。
划得艾玛娇嫩的肌肤又痛又痒,飘在半空中落不着地的痛痒感,愣是生出了些许酥麻的感觉,叫艾玛咬着下唇,轻嗯了几声。
像是忍耐疼痛,又像是发情似的声音,轻轻的,叫爱德华一时分辨不出是不是自己居心不良而产生的幻听。
僵硬着手,神色怪异,眼珠子漂浮不定地四处张望,视线不肯落到艾玛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