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师爷,你就从了吧。”书生多是好事之人,不免起哄。
金师爷脸色煞白,脑袋里兜兜转转那么多话,竟是一句都驳不出来。
陶墨还眼巴巴地等着他的答复。
老陶只好道:“少爷,纵然你求才若渴,这句话却是有些不妥。”
何止有些不妥,简直是大大的不妥。金师爷只恨自己不能站在老陶身边,对他耳提面命。
陶墨郁闷道:“用得不好?”
“倒也不是不好。”大庭广众之下,老陶也不好点破,只是道,“只是有些用力太过。”
陶墨道:“难道要说,弱水三千,我愿取两瓢饮之,金师爷,你可愿作这第一瓢?”
瓢?还是嫖?
金师爷已经不是脸色发白,而是发青了。
其他书生闷笑不已。
“好。”金师爷脸色变了数变,突然皮笑肉不笑道,“蒙得县老爷另眼垂青,金某受宠若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