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不理解:“可你不是别人啊,你比我厉害,你也不会害我——”
话音未落,就被他径直打断:“但我未必不会有私心。”
私心?
什么私心。
她不明白。
池砚说的话让她不理解,他的眼神也让她觉得很难懂。
但她很清楚的一点是,池砚说对了。
她心里的天平的确已经有了倾斜,她只是不确定:
“池砚,你觉得值吗,为了比赛耽误半个月的学习。”
脚边的石子被他彻底一脚踢进旁边的草丛里,确定这碍事的东西不会在盲道上给人造成路障后才收回视线,摇头失笑地感叹了句:“得,合着我刚白说了啊。”
值不值,有多值,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声音,但最终只能由当事人来界定。
像老班,一直觉得他应该把重心放日常学习上,去冲刺更高的分,搞竞赛耗时耗力,有可能根本拿不到清北保送名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