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牢门“嘭”的一声, 严丝合缝地关上, 一切声音都被阻隔在铁门之外。
在他走后, 白拂英倏地睁开眼, 看着他离去的方向,眼中闪过锐利的冷芒。
太荒又下了雨, 连带着这偏殿中,也充满了潮湿的味道。
“主上。”
每向前走一步,就有手下恭敬地弯腰行礼。
对瞿不知,他们总是尊敬又恐惧的。
瞿不知尤为享受这种恐惧的目光。
一路到了正殿,周围变得更加安静起来。
瞿不知坐到上首,从怀中掏出那个白玉瓶,戴着玉戒的手摩挲着瓷瓶,他垂下眼,神情莫测。
半晌,他扬声道:“来人。”
声音在大殿中回响,不多时,一个修士有些忐忑地走了进来。
“主上有什么吩咐?”修士战战兢兢道。
瞿不知掀起眼皮看了对方一眼:“走近些。”
那修士迟疑了一瞬,不敢忤逆他,也只能听话地走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