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兴之毕竟是王氏嫡子,而且还是王彬的儿子,可是王彬如今正在会稽,是领受台中使命前往会稽以分割事权,限制沈家。王兴之在这个情况下死掉,而且事情还牵涉到沈哲子的门生,实在是让旁人不能不作联想。
“那王稚陋自己死的莫名其妙,王氏应该责问其家奴,难道还来迁怒我家?我家可不是其家奴之属,想要迁怒,那是自惹麻烦!”
沈牧如今已经不再负责监工,而是在护军府挂职历练,听到沈哲子讲述原委后倒并不觉得如何。
但其他人则没有这么乐观了,纪友只是皱眉问道:“那么维周下一步打算如何做?”
沈哲子摇头苦笑道:“此事发乎猝然,眼下我心内也乱,该要如何应对,还要看王氏态度如何。”
“不如就此直接离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