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夜里,那风呼呼的刮,跟刀子似的;守夜的将士站在临时的堡垒上,脚下还有没收完的兄弟的尸骨,隔两步踩在敌人的一滩臭肉上,闻着那味道就得给自己灌酒,越喝越醒。”
李君毓端起茶水,浅饮了一口,又放了下来。她是经历过那段故事的,更惨烈的场景都见过,这辈子都忘不掉。
倒是竹知清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。
他虽也知道国家战乱过很长一段时间,但一直待在较为安定的后方,所到之处皆以被面前这两人收服,穷是穷过一阵,但也没对水深火热的百姓生活有什么深刻的体会。
不过对唐逸霄和李君毓这两人倒是真心的钦佩。
一个负责打下来,一个负责治理;这么多年才将大安重新变成这欣欣向荣的模样。
“不说那些了,吓着小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