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个人有个人的路要走,咱家看来,内宦与朝臣并无不同,既被选入司礼监,便当无愧于心、秉公于行,亦不可被有心的权贵臣子牵制左右。”
“若是受到威逼利诱,或是棘手之事难以决断,大可告知秉笔与我,我处理不了,上头还有天子。”
说到这里,白惜时目光透彻,看了一眼下首之人,“周秉笔,你说是也不是?”
周子良本坐于侧边的椅凳上,闻言,立即起身,“掌印所言极是,我等谨遵掌印教诲。”
审视了此人片刻,白惜时收回目光,继续朝下头望了过去,“总之,咱家不想看到今日这般情况再次发生。若是都听懂了,便各自忙各自的去吧。”
等到众人躬身应“是”,白惜时才缓然起身,又扫了一圈在场低垂的头颅,抬步,回到了内堂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