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这小兔子。”周寅坤嗤笑一声,捏着烟的手却没再动。“知道自己势单力薄,还懂得找个帮手,结果给自己找来个藏钩的小狐狸。”
他看着她——那个总是怕他、躲他、恨不得与他离得越远越好的人,此刻却把自己脆弱的一面主动推向别人。
尽管表面克制,但周寅坤指尖微紧,那股子细微的不悦顺着骨节渗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