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一看大多行人,都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,便也知道马上之人不好惹。而行人大都也了解,马上之人的来路。
“呸。齐王府的人,越来越嚣张了。横行霸道,就好似这路也是他齐王府的。真不知道陛下是真昏,还是假昏。居然能容忍齐王如此嚣张。”
“喂,兄台小心点。小心人多嘴杂,祸从口出。”
古道边上,两个行人,长袍沾染了尘土,一人脸色愤恨,另一人却是小心提醒着。看来也是好意。
“愕,多谢兄台提醒。”
“呵呵,无需客气。看得出来兄台也是烈性人。哎,只是世道如此,你我只是真武王朝底下的普通百姓而已。还是忍忍吧……”
“哎,不忍又能如何呢?真希望……算了算了,不提也罢。兄台贵姓?看你似乎也要进那濮阳城?”
“在下方儒!确实要去濮阳城。兄台呢?”
“幸会幸会。在下钱君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