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皇子何时不算好人?陆渊你眼神没问题吧?而且她哪里害怕了?”
百里枫越来越不懂陆淮鹤,不娶妻就不娶妻吧,孤孤单单的有什么不好?一辈子那么短,有什么不能过的?非要娶个女人来气他?
陆淮鹤展眉看来,温言解释:“二皇子的口碑在京中一向不好,我夫人胆小怕事,最惧祸端,自然会害怕你。”
这这这……跟不解释有什么两样?
百里枫翻个白眼,偏要在口舌上占个上风:“深更半夜的,你家夫人独自去牢里探望前夫,本皇子怎么觉得一点儿也不清白?”
“是么?在我看来,夫人留恋旧情,乃是重情重义,非薄情之徒。”陆淮鹤眉梢微挑,语调故意拉长且慢,揽住苏荷腰身的手还紧了几分。
不知为何,听见他为自己开解,苏荷有些莫名的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