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就像他母亲苏皖一样。
时念念的事陆笙都安排妥当,他缓了口气,终于提起了自己,哑声道:“我会去……看医生。”
几个字他说的格外缓慢,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勇气和力量,感受着怀里微弱的但又不可忽略的温度,滞留在他心口唯一的温度,那撕裂开的沟壑开始灌着冰冷的风,他微垂下眼,声音悲怆而乞求。
“你再等等我,别躲开我,也别……丢下我……”
“等我好了,我再去接你,如果你不愿意回来……”
其实陆笙也不确定他能不能好,可他不知道怎么去改,没有人教给他,他唯一可以想到的方法,只是去看医生。
男人觉得这会的自己像一个什么都不懂又幼稚的毛头小子,笨拙又小心翼翼的抱着她,最后几个字他几乎要说不下去,像是从干涩的嗓子里艰难的扯出来,又像是一个人不知所措的胡言乱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