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目光炯炯,想着你们打我就是爱我,我打你就不是爱你了吗?
“蠢货,”她伸出手弹了他一脑门,“非要在我例假第二天发疯。”
毫无根据的共通梦一说,可她现在确实有种做梦的虚无感,这种感觉很不可思议,好像什么都能做得出来,做了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后果,比如说现在就能裸奔出去脚踏飞天,可惜外面又冷起来了。虽说梦中时常也羞耻感全无,但现在来说,她还是需要那一块遮羞布。
因果搂上他断裂一半的颈,想就这么睡在他身上迎接明天,对啊,这就是梦,谁也不会放着又大又软的床不睡偏要睡尸体,不,正常人看到尸体难道不应该先报警吗?
正常人能看到尸体的概率又是多少呢,正常人会吃尸体吗,正常人会...不对,为什么要做一个正常人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