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钟忻梧的浅眸清透,似乎只是在单纯地盛赞:“如果不够独一无二,我可以再具体一些。你像一支肆意生长在黑土里的厄瓜多尔枯木玫瑰。
他望过来的眼神里掺杂着痴迷:“枯木玫瑰即使是在漫长的凋零期也毫不失优雅。它的花瓣边沿被浓烈的日光灼烤,被旷野的灵籁风干,脉络一丝一丝渗出古铜般的棕红色泽。”
朱绫没有避开他直白的目光,眸心动了动,故意问:“你是在说,我老去的模样很优雅?”
钟忻梧的思索停滞了半秒,反应过来后连忙摇头。
“当然没有,你哪里老了?我只是在想,你生命里的每一个阶段应该都会和这种玫瑰一样,永远优雅,永远迷人……”
朱绫眨了下美丽的眼,打断他的解释,微笑着承下:“谢谢夸奖。”
她垂着睫,瞟见褐红的茶汤颜色渐浓,华贵美丽的杯口上,印着一弯绛色唇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