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]余迢又做了梦,醒了,旁边的路款冬还熟睡着。
梦里的任安晗不太一样,虽然声音都出自一人,有一个明显要温和很多,而另一个,倒像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任安晗——他有权利责骂和不甘,说些难听的话来堵自己。
突然被一双手揽过去,路款冬应该是觉得自己还在熟睡,才敢做出这个举动。
“好冷。”余迢身处暖气适宜的房间,这样说。
那双手就又紧了点,有些侥幸的得逞:“等你醒过来,又要讨厌我了。”
“再睡久一点吧。”
路款冬没想到这句话一语成谶,余迢之后真的睡了好久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大概是十五分钟,路款冬离开了这个房间。
余迢睁开眼看着天花板,一只胳膊挡在额前,他已经退烧了,身上只有欢愉的酸痛,生病的不适感尽数消退。
完全标记的作用这么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