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嗓音轻柔:“心疼我?”
这次她没说话了。
心疼是发自内心本能的想法,沉默是想守住自己最后的那一丝尊严。
至从两人再次碰面,纠缠不清之后,阮绵就知道,她不能再用以前那样的模式跟陆淮南相处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“不心疼。”
她伸手推开他,作势起来。
陆淮南站直,一个反手捞住她左边手腕骨:“绵绵,我很开心你会这样,但现在是特殊时期,哪怕我再难受,也该也必须忍着,你不用自责,知道吗?”
阮绵红着眼眶,把手抽开:“我没自责。”
她的语气再次回归到冷漠。
这不但没让陆淮南感觉到焦虑,反而是轻松跟欣慰。
说明,她已经脱下防备,开始正式接纳他了。
否则,依照阮绵的脾性,她是绝对不会佯装得自己很冷漠的。
但凡装的,就有异动。
装得越真,心思就越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