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白温那边已经杀红了眼。
当时他从三楼窗户跳下,腰侧被玻璃划出一道血口,疼得他咬牙吸气,血顺着衬衫淌到裤腰,黏得像糊了层浆。他点燃根烟,痞气地叼在嘴里,低骂:“罗平海,你他妈真会给老子找乐子!”
夜市的油烟味混着烧烤香,摊贩的叫卖声被保镖的吼声盖过。七八个壮汉抄着棍棒、匕首,还有俩人掏出手枪,一辆皮卡车一辆摩托车,几人就这样朝着他气势汹汹追来。其中一个保镖脖子青筋暴起,用缅语冲着边上几个人说:“干掉他,不然罗总不放心。”
这群保镖也是拿钱办事,自知自己跟着罗平海做了不少要掉脑袋的事,只能狠下心来。
但这群蠢蛋偏偏连白温都不认识。
白温冷笑,朝天开一枪,枪声炸得夜市乱成一团,鸡鸭笼子被撞翻,羽毛满天飞。
“来啊,老子等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