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瑟琳再次翻开詹姆的来信,有时她甚至觉得,只有沉浸在别人的爱情中时,这种东西才真正的具有美好的形态,而非被其间的琐事弄得不成形状。
艾希礼再次打破寂静,她的心思俨然没在论文上。她在思考一些飘渺的问题:
“凯瑟琳,如果以后我们被嫁给食死徒怎么办?像纳西莎那样。”
“……马尔福真的爱纳西莎,而且纳西莎是个布莱克。”
“但我们不会有她那样好运。”
凯瑟琳从来没有想到这一步,结婚在她心中似乎是回到法国以后的事,但对于生在伦敦的艾希礼,这是另一把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
凯瑟琳第一次想象这件事:“如果我被嫁给了食死徒……”
她想象着疯癫的莱斯特兰奇、阴郁的斯内普、不可一世的马尔福。她又代入了预言家日报上的照片与文字。墨水和血液都是漆黑一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