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克莱因终于开口,一边摘下手表,一边洗手,“典型寄生症状。必须切开。”
“你确定?”杨蹲在德西蕾身边,神情凝重如石,“你见过?”
“我在医院做过剖离实验。”
他揉了揉额角,“这种虫子以神经为巢,向大脑扩散,不处理,他活不过叁个小时。”
“那就快动手!”德西蕾声音炸裂,近乎尖叫,“你不是医生吗!”
克莱因低头看着她,嘴角扬起一个冷淡的笑。
“我要麻药、消毒纱布、碘酒、钳子、刀、剪……你有哪一样?”
德西蕾愣住。
“没有,我也能动手。”他缓缓起身,语调平静,“只是九成几率,他会死在我的刀下。”
空气像是被勒住了喉咙。
“我早说了,”艾伯特倚在墙边,声音如冷钢,“他会拖垮我们。”
“你闭嘴。”德西蕾怒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