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是打电话告诉舅舅他们自己租了个离市图书馆近的房子,准备去那里住着复习备考;又说自己想进入更好的三中,所以要闭关一段时间。
这两年他独身在外也照样把自己照顾得不错,所以舅舅舅妈对他的自理能力还是很信得过的。
但复学考是一件重要的事情,一年也就两次,二人还是担心他学习起来就废寝忘食,不注意身体。
傅维诺再三保证到时候自己会把每日三餐都拍照发给他们,又安抚了好久,才让二人点头相信。
关掉电话时他只觉得自己打了场仗,由内而外都散发着疲惫。
一想到他们信任自己从不多加思考,愧疚和庆幸就同时盘桓在心里,很不是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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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是印家一手操盘婚礼,果然除了礼服就没有了傅维诺半分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