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幼文一时分不清这是询问,还是圣意,他轻声说:“部里还有事……”
虞景纯猜得出他的心思,烦躁地不行,面上却嬉皮笑脸的:“不想要信么?”
虞幼文眼睛一下子亮了:“台州那边状况如何?”
虞景纯语气轻蔑:“小胜了两场,不堪报的,”他拿棋子敲了敲桌面,“五局三胜,赢了我才给你信。”
他输的毫无意外。
但思索的时间极长。
虞幼文端着火腿冬笋汤吃,一碗汤喝完了,那边走棋的手还没动静。
他搁了勺子:“陛下都输两局了。”
“嗯,”虞景纯垂着眼,恹恹地看着棋盘,“做臣子的,像你这么下棋,是要被拉去打屁股的。”
他瞟了眼桌案边纤瘦的腰,腰那样白嫩,屁股应该也一样,林烬肯定反复摸过了。
实在该打,可谁让他舍不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