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着白惜时起身,一个人走到暖阁的窗边,将那里打开了条两指宽的缝。
凌冽的寒风无孔不入,开窗之后,很快便寻着这条细缝吹了进来,在温暖的地方待久了,乍然遇风是有些冷,不过头脑也跟着清明了不少。
只是没过多久,桌边的男子亦跟了过来,停在两步之外,“掌印,如此容易着凉。”
“嗯。”
口中虽应着,但白惜时并没有动,依旧半靠在窗边,站在那里吹风醒脑。
白惜时一不愿意说话,解衍便也跟着缄默不语,两个人仿佛都有心事,等待了片刻见对方仍没有关窗的打算,解衍掉了个头,去衣架上取来了白惜时的那件狐裘。
但是衣裳还没有披到对方身上,白惜时此刻却突然抬眼,望着正欲走近的男子道:“你方才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