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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解衍走出去的背影,虽然男子的表情没什么大变化,但那点光消失后,白惜时怎么看怎
么觉得像耷拉下两只耳朵的黄麻,心里总觉的怪怪的。
难道方才她拒绝的太直白了?应该再委婉点?
可她总不好真的坐上去,坐上去又算怎么回事呢?
面对解衍,她既没办法将自己代入成一个真正的男子,平常心处之,但又没办法完全卸下心防,倒不是她不信任解衍,是自己还没有做好接受改变的准备。
第一次发觉自己竟还是个纠结之人,纠结到莫名有些发燥,白惜时又喝了杯凉茶,继而去问正在擦地的小太监。
“你可觉得这暖阁太过闷热?”
那小太监没想到掌印会问他话,即便觉得温度正适宜,仍唯唯诺诺赔笑道:“奴才,奴才也这般觉得。”
唔,原来不是她的问题,是环境使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