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弘暄听了便着急地问:“嫡额娘如何?”
“太子妃嘱咐过,让大阿哥不要多心,她没事,让您好好休息。”阙院正没有回答弘暄,退后两步行礼告退了。
弘暄心里便一沉。
李嬷嬷听到“危及寿命”这句话也有些慌乱,不由胡思乱想起来,喃喃自语道:“您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,岂不是二阿哥成了长子?”
“嬷嬷!”弘暄和李嬷嬷离得极近,听见了她的话,立刻喝止她,“慎言!”
李嬷嬷连忙低下头,可这个念头却还是在她心里盘桓不去。
正殿里,太子妃坐在南炕上,身后是不断划过的闪电,这雨来得很急,雨声也打得她心烦意乱,她的脉象已经弱了一些,太医和女医都不敢说是那毒花所导致的,也有可能是荣妃那儿的麝香的缘故,但胎像不稳却是事实。
她没有接触过那荷包,但昨日弘暄回来,她却拉了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