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弟才出生又没有娘,怎么会活下去呢?”我再一次理解冬宛留下我的决定,五雀?是无雀。
环姑似懂非懂,“那你会离开晋王回去吗?”
“看他表现。”万一远在北地的亲人比李绪还不可靠呢?
李绪正在院子里叉着腰观赏着一把陌刀,什么时候把陈武的刀顺回来了?见我出来,鼻腔轻哼一声,五官在日光下熠熠生辉,就连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,眼睛愈发黑白分明,我无视他,拖出挚爱摇椅一躺。
昨夜没睡好,这一趴睡得天昏地暗。
待到午时,睡上日上叁竿的我被吵闹声唤醒,睁开眼被大太阳一照,刺痛无比,一只手捂着眼,一只伸手喊人,“环姑,发生何事?”
忽然结实骨感的手握住我,扶着我起来,眼前黑蒙蒙的阴影消散,映入眼帘的是把不服气两个字写在脸上的李绪,他扶着我去前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