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手托着我的屁股,还不忘用力捏一下,最敏感的地方早已充血发肿,他的手无意一碰,疼痛欲罢不能的感觉散布全身,我没忍住娇喘一声。
李绪觉得这个哑哑的声线很好听,把耳朵凑到我嘴边,两根手指来回按压阴蒂,速度很快,想阻止发现自己动不了,只能无力的哭喊。
内壁不住收缩,水和精液尽数流出,湿了一大片。
我擦去眼角眼泪,吸着鼻子,默默移开这片水渍,背对着李绪睡着。
第二日一早我是被热醒了,他不知什么时候钻到我怀里,捏着他的嘴一松,果然乳珠被他吸的不成样子。
他这个习惯时有时没有,目前没找到规律,后来发现他没盖被子,我盖李绪,原来挨冻时候会。
一齐洗个澡,就去环姑那里躲清闲了,在树下捡到一个无比粗细适中的树枝,拄着当拐杖在环姑房间看她学业。
“婶婶你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