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完他想抓住我的脚踝,我连忙躲闪握住他的手,讨好谄媚的说:“这七日在宫中不能服侍殿下,您的伤让妾身着实担心,妾现在就去拿药,为您上药。”
现在哪管得了腿上的痛,都快被肏死了,我几乎是飞下床,被李绪单手抓住衣领带回他怀里。
“赵溪有很多事瞒着我。”李绪冷冰冰的说,同样温度的手指抚摸脸庞,“只要我发现一次……”
滚烫的肉棒再次被一点一点塞回体内,短暂的阻力变成难以抽出的吸附,他掐着我的腰,手上青筋暴动,令我上下颠簸,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格外震耳,但我听不着一点,翻着白眼浑身没有一丁点力气,无力被李绪把持着,是一个任意玩弄的傀儡。
大概过了一炷香多一点,汗水早已浸泡全身,我被轻放到床上,喊哑的嗓子早已失声,喘着气想缓解自身不能承担的性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