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非是医院里躺上十天半个月,赌一把,看看能不能从阎王手里把魂抢回来。
“没死。”
周琅瑄笑了,气笑,“真的很不想叫你哥,应该直呼你名讳,免得你处处拿兄长的身份压我。”
“哦,那好吧,你想怎么叫都可以,”周琅行拿起杯子喝了口水,“你已经直呼我名讳了,很多次了。”
他倒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,周琅瑄上前去夺了他的杯子,想骂他,无从开口,打他吧,他人还伤着,一时也无处下手。
半夜收到消息,说周琅行受伤了,她半夜睡意全无,跑到医院发现周琅行指着某人的鼻子,嘴唇颤动不知在说什么。
走近了,才知道,周琅行不许别人通风报信,受伤了也不想周琅瑄知道。
周琅行不擅长吵架,嘴皮子功夫还是要看周琅瑄的,从她会说话起,到现在,两个人也算吵架长大的,每一次都是他先败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