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掌干净温热,骨节分明,一触即收,像在有意回避不该碰的地方,实则每一寸触感都算得刚好,既不逾矩,也不放松。
可谢知止面色沉静,指尖似按非按,静了片刻。
他没有看她,只垂眼盯着她的手腕,睫羽投下浅浅一层影。帐中气氛一时凝住。
半晌,他眉心动了一下,那张向来淡然温和的脸竟闪过一丝……难以言说的古怪与克制的尴尬。谢绮吓得更狠了:“怎么了?是不是气血逆冲?还是脉象跳乱了?蛮蛮她是不是快不行了?”
谢知止缓缓抬头,神色已经恢复如常,像是方才那一丝情绪只是错觉。
他看了蛮蛮一眼,语气温和,唇角甚至还带着一点点体贴的笑:
“无妨。”
接着听他不疾不徐地补了一句:
“只是来了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