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亲眼见到沉离现状的那一刻,浑身涌现一股密密麻麻的刺痛,手控制不住在颤抖,心脏突突跳到嗓子眼,久违难言的愤怒和刺痛席卷全身。
军装下的肌肉虬结的线条随呼吸起伏,灯光将帽檐下冷峻的面庞切割成明暗两半,沉禹钳住她的下颌,皮革手套冰冷的质感令柳婷头冒冷汗。
那毫无感情的冰冷目光扫过她的脸,犹如屠夫丈量待宰羔羊,“你父亲似乎并没有好好教你该怎么惜命。”
柳婷越过沉禹的肩膀,看向一旁的男人,多年的文艺酸腐生活早就磨灭了柳在擎身上仅有的锐气,他微微弓腰,声音有些低,现在已经是听不出喜怒了,“沉帅,很抱歉,是我女儿不懂事,还请您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管教她。”
“滚啊!你凭什么替我道歉,我没错!呜——”沉禹突然掐住她的咽喉,往上抬,柳婷脖颈上的十字架掉了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