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纶自己那根硕大的东西已经涨得直跳,却还是双目含泪地埋怨她:“你、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愿意……你都不许我抓药,就只想要做这事……”
许新蕊此时当然是想行房事的,但她也不会强迫了自己的夫君,还在很有耐心地解释:“你那偏方并非持证的医师所开,必不会有用,甚至还可能有害。你想若是偏方有用,当朝监国公主怎会现在还没有女儿?”
“千人千方,对宫里的郎主没用的,保不齐就对我有用呢!”韩纶抹抹眼泪,又有些转为怒气的征兆,“我看你压根不想让我有女儿,你根本不爱我!那——那你爱的是谁?你的长女要留着让谁生呢?!”
许新蕊实在遭不住,只好如同往常那般伸过手掐住身下夫郎的颈,让他说不出话而手上发软了,才顺利地对着那根在短时缺氧中更加硬挺的大肉棒坐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