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是个当工匠的,指甲剪得很短,指节处却有些长期握工具生出的茧,将韩纶快八个月的孕肚安抚得禁不住收了收,里面的胎儿也感知到了而亲昵地动了动,像是隔着肚皮同娘亲打招呼一般。
韩纶心里对他妻君极为依恋,仅仅被摸两下孕肚就禁不住立起了一根大肉棒——他之前已经生过两个孩儿,但那经产的肉棒却不像寻常人家生过孩子的夫郎那般留下褶皱暗沉,而只是在初产的撕裂处留了条浅色的痕,整体仍是又粉又硬,保养得跟那些高门大户里的老爷们也没什么两样。
然而即使身子都已经准备好挨操,韩纶还是有些费力地挺着大肚子抬起腿,不让他妻君坐下,而要她先回答问题:“蕊姐,你……你可是爱我?”
这般对话几乎每次行房都要来一遍,许新蕊都习惯了:“爱,自然是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