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榆退出去瞅了半天，才注意到门旁边有一个趴在地上的木牌，扶起来后看到背面写着四个不起眼的黑字，“暂停营业”。
木牌有些受潮，大概长时间受过风吹雨打，边边角角被腐蚀的坑坑洼洼。
“大叔，你这木牌该换一个更大的才不容易被人忽略。”向榆拿着木牌走进屋。
柜台后传来脚步声，一个身形极矮的人走出来。他的前额，眼角布满皱纹，一张脸饱经岁月摧残，身体像是因为营养不良而变得薄瘦，眼睛却又炯炯有神。
他来到茶桌前坐下，给自己倒了杯热茶，抿了一口后就开始撵人，“今日本店不营业，各位慢走不送。”
向榆微笑着在他面前坐下，直接开口：“大叔，今天天气好晴朗，风光无限好，处处好风光。”
这暗号还是零号告诉她的，而这里，也正是第十六区大名鼎鼎的黑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