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大多数地方都长得接近于人了,唯独那里依旧保持着被他初刻成的状态,看是白玉的清透,触感却似粉似酥,软得没有形状。好像无论经过多少次,他都不免陷得难以自拔,眼睫眷恋地低垂,似蕴着无限情怀。
衣服像包裹甜点的糯米纸,每被舌尖点过,就悄然化开。浓白的浮沫落下来,溅在他远山含黛的薄眉,被鼻梁扭转流动的方向,终于挂在覆着水光的唇角。他就这样顺从任她怀抱,有时也睡着,静等所有的泡沫破灭,凝成稠厚的汁水,满手,满身地渐染,莹白的云。好端端的玉人也像化得像半糊的糖浆,在她身上牵缠,缭绕,拉出纤细的情丝。
好像只有肌肤相亲的时刻,他至少会坦率承认,她是他在世间唯一的牵挂。
他爱她是别无所爱。
但当她反过来将他放进茶杯,游戏却失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