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,他反过来劝许黟,叫他去牙行里雇用一个护卫。
“该是我劝慰你保重, 如今你年岁一高, 不能再日夜过于操劳。”许黟看向旁边的李济,继续说, “济哥儿学了几年医, 也该试着让他给病人看病, 只有将所学的东西用于实践,才能贯彻己身,为其所用。”
严大夫凝噎着点点头, 缓了好久, 才说道:“懂,老夫怎么会不懂。”
“嗯,我就是爱多嘴,想来也是这几日里被你沾染到了这习性。”许黟打趣地笑了起来。
严大夫破涕为笑:“好啊你,都要走了,还敢取笑我。”
许黟立马扬起袖子, 做出鞠躬的姿态求饶。
严大夫抬起来的手臂,自然是舍不得落下的, 他喟叹一声, 转而拍了拍许黟的肩膀。
“你是个心里有章程的,我不必多言, 老夫啊,有你来看我,已是足矣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