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（下）：洗净你的，是我的舌尖
浴室的水还没开。
雾气尚未笼罩空间，地面冰凉，空气安静到可以听见彼此心跳的回声。
真雪刚走进浴室，还来不及拉上浴袍的带子，就被白璃从身后揽住。
「……还没洗喔。」真雪小声提醒，声音里却带着一点浅浅的笑意。
「嗯，我知道。」白璃的手从她腰间缓缓放下，语气低沉又温柔。
「但我不想让你一进水，就把你身上那些……我留下的味道冲掉了。」
—
她跪了下来。
像一场带着慾望与誓言的动作，白璃在真雪面前缓缓跪地，双手撑住对方大腿，抬起头凝视着那片早已熟悉却依旧令人心跳的湿润花瓣。
真雪的双腿微微颤抖。
昨夜、整晚连结、清晨的磨蹭与拔出，都让她下体还带着鲜明的红润与湿气，穴口微张，隐约可见那尚未完全收缩的褶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