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是啊,谢谢大夫!”
林尔善好不容易安顿好了这群消防员,忽然瞥见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,坐在角落里独自抹泪。
房子<a href=https:///tags_nan/mingchao.html target=_blank >明朝他努努嘴:“那就是化工厂唯一的伤员了。”
林尔善点点头,朝他走去:“您好,我是本院烧伤科的医生。您现在感觉怎么样,哪里不舒服吗?”
男人听到声音,先是浑身哆嗦了一下,才缓缓抬起头。他身上多处烧伤,整张脸缠满绷带,只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球,嗓音虚弱而沙哑:“大夫,我很好,您不用操心我了。”
林尔善见他身体警觉性过高、精神却似乎有些恍惚,像是处在创伤发生后的急性应激状态,应当耐心安抚,故道:“没关系的,